元驰不怒反笑,“既然说不出来,那就张开嘴叫吧。”
他将杨舒悦的腿掰得大开,将狰狞的性器猛地插入雌穴中,快速地抽插起来,里面丰沛的淫水被挤出,肉逼吞吐着肉棒,严丝合缝无比契合。
“嗯啊啊——不要、你慢点呃……”
敏感的肉壁受到持续的刺激下,渐渐开始抽搐起来。元驰知道身下的人快要高潮了,故意刁钻地操干着他的敏感点,问道:“骚货,你喜不喜欢吃大鸡巴,嗯?”
“啊嗯,才不、不哈……”杨舒悦已经被操得眼神迷离,仅剩下的理智让他无力地反驳着。
元驰不悦地“啧”了一声,“骚货,今天非要你服软不可!”
他停下了下体的猛操,捏住了他的下颚吻了上去,舌头撬开了贝齿,攻城略地地舔弄他的口腔,不断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。
杨舒悦感受着口中搅弄的软舌,喉咙里呜呜地发出声音,舌头抗拒躲闪着他的纠缠。
元驰久经风月,看着他生涩的反应,心情不禁大好。 如果没有猜错,这应该是他的初吻。
不仅得到了他初吻,而且还被他夺走了处子之身,元驰眼眸之中除了情欲外,还生出了几分怜惜,操干的动作不知不觉地也温柔了些。
也许是人的通病,对于“第一次”,在心中总会有着不同的份量。
元驰一笑猛地一顶,如他所料“啊”的一声,小舌头伸了出来,被他一口含住吮吸了起来。手上揉捻着阴阜上立起的蒂头,身下也开始动作了起来,肉冠不断戳着子宫口处,摇摆着腰胯转起圈圈来。
这样温柔地操弄,让杨舒悦的身体更有感觉,不由地轻颤抽搐起来,雌穴再也经受不住喷出一股股淫液,热液浇灌在穴内的肉冠之上,让元驰爽得一哆嗦。
元驰满意地松开了他的嘴,不顾他正在高潮,猛地又操干了起来,激烈地撞击着臀肉,每一下都凿到深处的宫口。
杨舒悦睁着失神的眼眸,无力地挣扎道:“别、别操了……嗯啊,我不行了……”
元驰被他紧缩的穴肉夹得头皮发麻,但是依然坚守着精关,轻咬着他的耳垂道:“喜不喜欢大鸡巴操你?说了本王就放过你,嗯?”
杨舒悦最终受不了了,破罐破摔地叫道:“喜欢!我喜欢被大鸡巴操……快停下啊啊……”
达到了想要的目的,元驰不再等上片刻,紧箍着身下的人,又快又急地顶了几下,然后将肉冠插入了宫口之中,一声低吼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精。
“啊不……”杨舒悦瞪大了失神的眼睛,感受着子宫被精柱冲击的感觉,心中羞耻的城防被击溃,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。
元驰这次射了很多,能看到他的小腹隆起了一个弧度,满足地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,哑声道:“小骚奴,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*
清晨。
云元琢无缘无故地起了高热,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,元野抱着他轻唤几声,急忙传来了医官。
医官跪在床前为云元琢把着脉,良久道:“大王子,这位小公子只是偶感风寒风,并无大碍,开几服药喝下就会见好了。”
闻言,元野心中松下了一口气,看着云元琢苍白的小脸,呼吸还有些急促,蹙眉道:“……昨天还好好的。”
医官是中原人士,医者仁心,说道:“殿下,这位小公子体质阴虚,应该曾患有寒疾之症。加上近日心思郁结,大悲大恸,所以才会如此。”
元野闻言眉头皱越越紧,看他欲言又止,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医官松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日常多注意保暖,每日用温补的药物喂养,保持身心愉悦,如此调理数日便可。”
元野若有所思了一会儿,“心有郁结”?“大悲大恸”?看来还是那晚上刺激太过了……
“那就有劳你多费心了。”元野又道:“挑最好的药材给他用。”
“好,那老夫先下去了。”
云元琢感觉自己像架在火炉子炙烤,全身乏力燥热难受。他感觉嘴里一阵泛苦,呻吟一声醒过来,看到元野正将他抱在怀里,细心地用嘴给他渡药。
“宝贝儿醒了?想吃什么?我让下人去做。”元野将手中的药碗放下说道。
“我不饿……我怎么了?咳咳——”
“没事,你就是风寒而已,过几天就见好了。”元野就着被褥将他抱到腿上,亲吻着他发鬓道:“快些好起来吧,本王都要心疼死了。”
两人耳鬓厮磨的样子,像是多年的爱侣一般。
云元琢想起他之前对自己做的事,脸上不禁羞红起来。
元野看着他脸颊泛,以为又起了高热,摸了摸他的脸,“宝贝儿,是不是又舒服了?”
“没、没事,我只是饿了,想喝些粥……”
“快去!备些白粥和几个清淡的小菜。”元野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侍女躬身退下。
这时,帐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