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少女,笑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听说,你是白河哥哥的救命恩人?”
“嗯……谈不上吧,只是把他带回家了而已。”
“哦~这么说,关系并不是很深咯?”
“呃……”
“既然……没那么深的交情,为什么赖着不走呢?”
陶陶心头想着,这女人怎么越来越阴阳怪气的了?
于是问道:“这位小姐,麻烦你听好了,是白河接我进来的。”
只见那少女,收起了天真烂漫的脸容,换上一脸嗤笑:“无所谓了,反正你和白河哥哥不可能在一起。以后这里的主母之位,也只能是我蔺兰兰的!”
陶陶蹙眉:“什么意思?”
只见她一脸高傲地说道:“蔺族人血脉特殊,基本只会在本族内寻找伴侣。因为蔺族的男人都会有一个叫“性渴交配期”,那是繁衍子嗣的最佳时期。每次至少要交配六天左右,像你们这些脆弱的普通人,根本承受不住交配期的取予,而我就是族里专门选出来,是要嫁给白河哥哥做妻子的人。”
看着女人脸上不可一世的模样,言下之意就是“我比你耐操!”
陶陶有些不服气地说道:“你也说是了‘基本’,说明还是有例外。”
“例外?我可以告诉你,是有人试过这‘例外’,可惜被活活操死在床上了。听说死的时候,身上那个发情的族人还在继续操着尸体呢。”
蔺兰兰得意地看着一脸惊愕地陶陶,继续说道:“如果你是为了白河哥哥好,就尽快离开他,如果长时间‘性渴交配期’得不到纾解,人就会变得狂躁易怒,精神也会逐渐出现问题。白河哥哥,可是蔺家的家主,族里的长辈们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。”
族里将她送到男人那里,没想到一直处于交配期的男人,一再地将她拒之门外,让她心中愤恼不已。
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,还是个不男不女的贱人,凭什么和她争!
陶陶蹙眉想起了,刚才男人异常的反应,心中有些心疼起来。他难道是为了不伤害自己,在压抑着交配的本能么?
蔺兰兰看着的男人,起身撩了撩耳边的秀发,“话已至此,不管是哪方面你都没戏,希望你也有个自知之明。”
陶陶看着逐渐走远的女人,忽然开口道:“可惜呀,他喜欢的人是我,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你。”
蔺兰兰看他一眼,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了。
陶陶呆坐了一会儿,眼中突然闪过决绝之色,起身朝着蔺白河的房间走去。
悄悄地进去的时候,发现男人正睡得很沉,似乎很疲倦的样子,蹙起的眉头让他俊脸变得有些忧郁。
一张薄毯随意的盖在腹部,裸露出结实的上半身,看着胯下隆起的一大包,喉结不由地滚了一下。
伸出手扯开了盖在腹部的毯子,里面什么都没有穿,下身光溜溜的,瞬间满脸羞红起来,毕竟他只是见过他兽形的样子。
陶陶有些惊异地看着他的鸡巴,呈紫红色又粗又长,安安静静地蛰伏在耻毛之下,跟他兽形时完全不一样,似乎比常人的鸡巴多出了很多肉粒,茎身上满是大肉颗粒。
陶陶好奇地伸出手指摸了一下,包皮下的肉粒是可以滚动的,在他的触碰下眼前的鸡巴,忽然矗立硬挺起来,显得更加狰狞可怕起来。
想着那个女人说的话,于是双手握着大肉柱,上下撸动起来。不一会儿,手中的大鸡巴变得炽热灼人,似乎都要把他的小手烫红了。
看着男人依旧闭着眼睛,口中发出舒服地喟叹,更加激励了他,他想让男人更加舒服些。
伸出舌头舔着手中的大鸡巴,就像舔着冰淇淋一般,时不时吮吸着肉柱,包皮下的肉粒因为肉茎的胀大,变得颗颗饱满附在上面。
陶陶好奇地嘴唇衔住一颗玩弄着,手指捧着下面硕大的囊袋揉摸着,捏成各种形状,玩得不亦乐乎。
这时,他完全没有发现,男人正睁着眼睛玩味儿地看着他,浅蓝色的眼眸愈加幽深,“乖陶陶,大鸡巴,好玩么?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,把沉浸在玩鸡巴的陶陶吓了一跳,看着男人满脸戏谑地笑着,羞红着脸一副想要逃跑的样子。
“陶陶,你要半途而废么?来快舔舔它。”
陶陶满脸羞红,继续着刚才舔弄,看着粗长的肉茎,既兴奋又有些害怕,一时不知如何侍弄。
看着他不得其法地舔弄,蔺白河开口说道:“陶陶,含进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太大了。”
蔺白河笑道:“没事,尽力就好。”
果然,他的小嘴只能含住了一个头,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,哼哼唧唧地发出不明的声音。
蔺白河看他的小嘴撑得难受,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,轻声说道:“好了……别含了。”
陶陶将肉茎吐出来,看着男人有些难过,“对不起……我这点事情都做不好。”
蔺白河伸手将他抱在身上,柔声问道:“告诉我,今

